的子孙,如何能交到她手里?
见生母脸色难看,唐远忙道:“娘息怒,我日后必定好好调教咏儿,绝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乔氏想到江清雨,再想到徐嘉,两厢一对比,对徐嘉的积怨莫名消散几分,揉揉额角,“咏儿养在你膝下,你就得尽好责任,你大嫂在外庄寡居数年,想来早就不识得唐家规矩了,娘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好孩子,不忍心看他们母子分离,可你也该为家族想想,为你大哥想想,咏儿是他唯一的子嗣,万一被教坏了,你如何向你早亡的大哥交代?”
唐远:“娘,大嫂她……”
乔氏一摆手,脸色更冷,“你别再为她说话了,当年要不是她,唐氏何至于丢了颜面,你难道忘了她曾经给你带来多大的耻辱?”
唐远抿着唇,他当然没忘,新娘子成了长房嫡妻,外面的人都笑话他被自己亲哥哥绿成了活王八,可他不怪清雨,清雨是无辜的,要怪,就怪兄长见色起意。
夺妻之恨,他没齿难忘!
——
安抚好唐咏,唐远收了宋府的请帖,前往芝兰院。
徐嘉正在烹茶,左手轻提袖口,右手握着茶壶往杯里注水,露出的腕骨纤细,被窗外打进来的日光铺上一层暖色,愈发显得沉静柔美。
唐远撞见这一幕,眼皮跳了两下,忙移开视线,问:“二奶奶现下可有空?”
徐嘉缓缓抬眸,就见男人立在屏风口,似乎有意避开她的目光。
“二爷前来,所为何事?”她抬手,又倒了一杯茶,请他落座。
唐远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开口道:“宋司丞既是你们家亲戚,想来你对他更为了解,满月宴的礼单,就由二奶奶定吧。”
徐嘉闻言,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双目一瞬不瞬看着他。
唐远被盯得不自在,借着喝茶抬起宽袖挡住面容。
徐嘉问他,“二爷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唐远一愣,“什么?”
徐嘉:“各府送礼都是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