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进来吧。”
褚鹿山撞进屋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十位小花魁,紧跟着就是那被捆起来的大花魁。
地上那柄泛着寒光的剑就像是扎在了他褚鹿山的心头一样。
徐奉年道:“把这张脸认下,我想知道她是什么人。”
褚鹿山的汗水自进了屋就没有停过,却是连连点头:“鹿球儿明白。”
徐奉年再道:“你要杀我大可以自己出手,何必要让这么一朵娇花下手,搞得我不上不下,有意思吗?”
褚鹿山咣叽就跪下了:“世子,鹿球儿断无此心啊!”
“你请客,你安排,遇刺了跟你没关系,说得过去吗?”
褚鹿山就如同是让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声道:“世子,不是我做的。”
徐奉年没有再管他,一伸手扛起了鱼微便往镇北王府走。
转眼天光大亮,徐奉年斜倚在躺椅上,手里还是那根熟悉的紫金钓竿。
姜霓在他身边侍候,最里面却不住碎碎念道:“你去那地方带回来一个女人...”
徐奉年被她吵得烦了,回头瞪了一眼:
“不高兴就用你手里面的神符捅了我,自己什么身份不清楚是不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约定呢。”
姜霓狠狠剜了徐奉年一眼。
这家伙就是这样的喜欢欺负人,每每到了他没有理的时候,就要抬出身份来吓唬人,现在更可恶了,还要用一个赌约威胁自己。
红树飘飘摇摇走到了徐奉年的身边:“公子,褚将军还在外面跪着呢。”
徐奉年轻笑:“跪着吧,他也是好身体了,站上一天还能再跪一夜,着实是我小瞧他了。”
红树有些犹豫,且还是没有把嘴里的话说出来,纳一个万福就要退下。
徐奉年伸手一揽,恰好拦住了红树结实的大腿。
“别走,看得出来你还有话要说,有什么就赶紧说吧,你家公子不吃人。”
红树道:“公子,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