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奉年站在虎夔背上:“吴陆鼎...递来剑冢挑山意,你是要跟我示威吗?”
吴陆鼎伸手一指徐奉年方才所站船头,那里正站着青鸾,而之前一直没有说,徐奉年得了大凉龙雀之后,直接就交给了青鸾保管,使她做个捧剑的丫头。
吴陆鼎道:“我来取大凉龙雀。”
徐奉年微微眯眼:“这就不死不休了,我才刚刚见过亲人,娘家人就要这么欺负人吗?”
吴陆鼎道:“闭嘴,我姑姑为了你徐家叛出吴家剑冢,徐枭的账都算在你头上,今日只为取剑,来日我要取你项上人头。”
听到这句话,徐奉年原本七分的怒气陡然间就剩下了三分。
世人都以为镇北王世子锦衣玉食,没有什么愁苦之事。
可是莫忘了,他老子是镇北王,铁蹄踏碎春秋,累累血债不是一句话就能够说清楚的。
徐奉年自己也曾说过,徐枭带给他的好,他全都接着。
徐枭留下的坏,他也一点儿不在乎,全都接下来。
徐家和吴家剑冢的事情本就是一笔糊涂账,算来算去也说不出是谁有问题。
有理由就行,不至于打这个莫名其妙的架,就冲吴陆鼎这一声姑姑,消去四分怒气也合适。
只不过世子爷三分怒意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前人栽果后人收,出招吧,想取大凉龙雀,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资格拿得起它。”
吴陆鼎也不废话,以指代剑这便要出手,徐奉年一抬手就将他拦住了。
“等会儿,你的剑呢?”
吴陆鼎道:“打你用不着素王!”
徐奉年轻笑,一样是以指代剑,两人踏水而行。
吴陆鼎一记剑指直来直去,深得王道剑术之精髓。
徐奉年一‘剑’上斜,宛如镇北军抽刀一般,端地霸道无双。
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徐奉年会不会剑,只这一招就被吴陆鼎给试了出来。
吴陆鼎眉头紧皱,他怎么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