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
看到跑路两天的人突然出现,在场所有工人都傻眼了!
刚刚还一个懦夫,懦夫的叫着。
这会儿懦夫站在跟前,他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葛厂长看到徐驰嬉皮笑脸出现,面色一冷。
“徐驰,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徐驰嬉笑着摊开手。
“没干什么,就去了一趟城里,散散心,找找设计灵感。”
事已至此。
徐驰还死不悔改,还在撒谎。
葛厂长觉得没有必要再帮徐驰隐瞒,于是当着所有工人的面。
“胡说道!”
“你给家里打的求助电话,我们都知道了。”
“你们北工大七十多高龄的祁教授,电话甚至打到了我的办公室。”
“求我不要为难你。”
“你摸着良心扪心自问,我为难你了吗?”
嚯!
工人们听到这些秘密,瞬间像炸开了锅。
“原来他信誓旦旦打的包票,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而是靠求人。”
“要我说这事果摆在明面上,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
“但像这样弄虚作假,贪慕虚荣,拿着别人的成果当自己的,那就是不要脸!”
“就是!”
徐驰的卑劣程度被一遍遍刷新。
工人们骂了一会儿都懒得骂了。
迅速统一成一个想法。
等到明天一过就集中抗议。
一定要把徐驰这种败坏风气的害群之马驱逐出去。
葛厂长说得痛心疾首,徐驰脸上却没有一丝悔改之意。
摸摸鼻子,轻描淡写的回答。
“没有。”
葛厂长身经百战。
每次批评别人的时候,被批评人都是拼命狡辩。
像这样干净利落承认的。
很少见。
这让他后面层层递进的质问没办法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