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浊与不浊本就不是有人来定的,而是由天道所定,小友说的好啊。”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光头老者缓缓走了进来,周一维和一众先生弯腰作揖:“见过院长!”此人便是鸿鹄书院的创建者,院长韫纵子老先生,也是前日里和李牧野月下谈心的老人家。周一维跑去他身边,作揖询问道:“院长,您不是向来不参加观礼的么,今天怎么过来了?”韫纵子瞟了他一眼,说道:“今年来的新学生,听说来头都不小啊,我特意过来看看,这不,有好戏看了么。”说罢,还朝李牧野使了个眼神,这个小动作被李泽基看在了眼里,对这个诸葛翔的弟子好奇心又重了几分。
“我看那,这只狗就留下来吧,替咱们守守中院的山门也行的。”韫纵子看着周一维,下了通牒。“那就依院长的意思。”周一维无奈点头,还瞪了一眼李牧野。这时小白也会来事,直接跑到院长大人的旁边,舔了舔他老人家的手,表示谢意。“果然是明是非啊!”韫纵子感慨道。随即厅内有爆发了哄堂大笑。
这个辩“狗”的小插曲落幕,入学礼开始了,李牧野,苏熠华,朱环儿三人被分到了和之部,李泽基,张朝君被分到了天之部,像那晚对朱环儿不敬的高士坤等人,被分到了地之部。入学礼结束,副管事吴先之带着众学子参观了整个鸿鹄书院中院,完事后分到自己的住所里,一人一间,男子住在东厢房,女子住在西厢房,而李牧野特意和人换了一间最偏的房间,方便自己以后的行动。
入夜,李牧野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修习真气,小白则趴在一侧,为他警戒。几个周天后,李牧野缓缓睁开眼睛,红色的瞳孔慢慢散去,恢复成黑色。他摸了摸小白的脑袋,轻声说着:“也不知道老师打算让我在这里待多久?三年太长了,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呢。”说完,抱起小白,躺在了床上,他把头埋在了小白脖子下的长毛里,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