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中的鸿鹄书院往日的清晨,书声绕梁,鸟语花香,一片静怡,如今却被门外的脚步声打破了。一支千人步军,气势雄浑的踏进了衡山,来到了鸿鹄书院的正门口,领头骑马的两人,一位是身着深青色铠甲的虎贲军统帅姜怀义,一位是身着锦服的皇城司指挥使肖正龙。书院门前,总管事周一维恭敬的将二人接到书院的前院内,请茶招待。
前院的迎客厅内,两侧的主客已落座,“鸿鹄书院恭迎姜将军和肖指挥使大驾,两位是为了前些日子的刺杀一事而来的吧。”周一维端着茶杯,一脸严肃的和面前两位大梁的实权大员打着官腔。肖正龙也不拐弯,直说道:“我等受陛下旨意,带领虎贲军来衡山,接管衡山防务,为的是确保大殿下和书院一众学子的安危。”
周一维面色为难,“这恐怕不妥吧,鸿鹄书院虽坐落于大梁境内,但从不隶属于大梁朝廷,于礼不合啊。”姜怀义脾气火爆,一把拍碎了茶几上的茶碗,大声训斥:“倘若贵书院能做好防卫,大殿下又岂能遇袭!尔等莫不是以为读书能感化恶徒!?”
周一维面色尴尬,一时无言以对。鸿鹄书院有自己的护卫队,是花重金从江湖请来的至少先天境的好手,历年来,也还没有谁敢对书院内的学子或者先生进行过刺杀,一是书院内的学子背景强大,二是书院的盛名在外,但对于书院外围的安保,的确没有办法顾及,每年也有许多山民采药或者游客来衡山游玩,有的是为目睹书院的宏伟建筑,有的是为沾一沾书院的文气,所以书院并未对外围提供护卫之责。也许近一甲子的安逸,放松了警惕。
“周管事,陛下下旨,只要求大梁军接管衡山防务,并不是插手书院内的防卫,所以并不存在无礼之举,所以先生不必担忧。”肖正龙解释道。周一维正要辩解什么,却见副管事吴先之匆匆而入,对两位要员和周一维作揖行礼:“总管事,两位大人,院长吩咐,大梁军可以入驻衡山,但请不要叨扰了书院内的安静和山民的生活,对于大殿下遇刺一事,院长深表自责,特意给大梁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