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打起精神喔,迟音。”其中一个女同学安慰地说。
“我没事,树尘他啊,就像小强一样生命力顽强,反正没多久就会出现的。”迟音连忙摆了摆手,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自我安慰道。
“同学们,好消息!好消息!”这时,一个卷发高个子的男生高兴地跑过来说。
“兴坪同学,怎么呢?”
有人喊出那男生的名字,他是魏树尘初中认识的好有朋友——游兴坪。
“听说无线电修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
随后就传来机长拿着喇叭告诉所有人:“我已经用无线电向外面取得联络,大家不用担心,马上就可以回家。所以,请大家要冷静下来。”
听到机长的保证,不少在此次空难冲击下心灵脆弱的人,此刻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露出难得的笑容,终于可以回家。
人群里唯有迟音的脸色依旧是沉重的,虽然听见可以离开的好消息,但是魏树尘他们依旧下落不明。
白璧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此时的机长还好好地活着。
“该、该会不会大家都获救,只剩下我们?”魏树尘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大家可以狠心地把他们三人扔在这座无名荒岛,任由他们流落他乡,过得跟野人一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