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城,11月2日下午,医院。
“手术结束,3点钟,用时一小时。”
顾楉带着微微嘶哑的嗓音宣布手术结束,随即走出手术室。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操刀,大学毕业至今已经2年,从跟着导师临床实践到现在的操刀,虽然不是科室里面最有天赋的,却是最努力的。
褪去手套,摘掉口罩,捏了捏眉心,不知怎的,这些天总是觉得累。
临立窗前,看着一个个新生儿躺在保温箱里,或睡觉、或兀自摆弄小手、或与隔壁床的宝宝隔空交流,好不欢乐。看着这些鲜活的生命才解去一身的疲乏。
“很少看到我们的顾大医生偷懒呐。”来者一身清风白袍,戴着一副圆圆的眼镜,遮住脸上的嘟嘟肉,左胸前的铭牌写到:妇产科医师郗半容。
对望一眼,才开口道:“你就别打趣我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呀!你刚来的时候,我们就赌你一定过不了实习期,毕竟你分到的那个科室最辛苦,导师也比较看重男医师。后来的发展让我们跌破眼镜,你愣是坚持下来,来的早不说,值班到半夜也没有怨言。一股韧劲打动了我们的王林导师,破格收你为入门弟子,真是不容易啊!”郗半容想起那些苦酸的回忆,大清早就看到她为病人嘘寒问暖,被人呵斥也耐心解释,真是心疼。
顾楉想起那些渺远的历史,往事历历在目,以为忘记了,其实是放在心里的角落堆积生灰,不愿提及。毕竟过去了,“其实导师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厉,只是想锻炼我而已。”好心的为导师辩解。
“呵呵,当时我妈刚做完手术没有病房,求了他好久都没有搞到,还是你在病房里多加了张床,并且与病友解释,这才得以终了。说起来,还是要多谢谢你。有空来我家吃饭,我妈一直念叨着你呐!”要不是中间有这样一段渊源,怎么会关注到当时还是实习医的顾楉。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顾楉看着保温箱里的宝贝,低语道。
“怎么想成家了?”郗半容看着身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