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似乎也是被骇住了,连连说不知道。
我的手里又出现了一把火凝成的剑,我指着他们,质问:“放屁!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知道自己已经被气到了极致。
冥又一次站在弥的前面,蹙着两道英眉看着我,冷静地说:“一百年前,我们都是半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件事情呢?”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将剑抵向冥的胸口,只要他说错一个字我就会□□去。
“我们也只是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我将剑往前推了推,他的胸口渗出滴滴鲜血,他对视我的眼睛,反而往前走了一步,半刃剑□□他的胸口。
但他还是定定地看着我,道:“这一剑,抵了过去和将来我将做的对不起你父王的事。”没有人能阻止他的野心了。
我一咬牙,猛地推动火剑让整个剑刃都没入他的胸口,只留剑柄在外。
既然这一剑是你还给我,还给我父王的,我就要从此以后在你的胸口留下永远的一道伤疤,这道伤疤将让他永远记住他做过的事。
剑是实化的火,滋滋灼烧着他的伤口。他丝毫没有皱眉,握住剑柄将剑拔了出来,丢在地上。他的手已经被火烧得血肉模糊了。
我的手也已经被灼伤。
而尘整个过程没有抬眼,只是低头将我握拳的手展开,用微凉的手背冰凉我被灼伤的手。
“冥。”我的喉咙哽咽了一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没变,”他对视着我的眼睛,“变的是你。”他一字一顿地说,“不,我们都没变,我们只是按照命运既定的路线在行走。”我仿佛看见他眼里蒙上了一层泪水,但再细看就只能发现坚定。
父王、母后、母亲、樱、冥、弥,命运在牵引着我们相逢,也牵引着我们破裂、生死相隔。鬼门关、黄泉路、孟婆汤、奈何桥、来世今生,一切在不变的轨道上运行。我没有回答,他也并没有问我。
半晌,未有人说话。弥还是微微颤抖着躲在冥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