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走到我身旁,扶了我一把,问:“没事儿吧。”
“死不了,我虽然会死在你前面,现在还死不了。”其实,说这句话时我并没有讥诮之意,但说完我才发现其中暗含着赌气的促狭。
尘显然也听出了赌气的意味,赶忙道:“我去教训那个死丫头。”着急的样子木讷而可爱。
我促狭道:“你千万不要责罚她。”我当然知道他是不会严惩那个小丫头的,看刚刚他训兴的语气,和兄长无异,怎会严惩呢?但我本来对兴的举动并无埋怨,但刚刚尘显然显出一种兄长护短的姿态,让我感觉他护着兴,生怕我会欺负兴似的。这让我很不舒服。
他似乎有点不明白我为什么要促狭地这样说,只道:“那我听你的就是。”
我顿时恼了,道:“你怎么那么笨哪!”平日里这么精明的无赖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像个傻子似的。一面可以像昨夜那样油嘴滑舌地让我不生气,一面又可以像今天这样木讷不觉。他到底是聪明还是笨哪!
拉着晴,转身走了。
晴回过头,冲尘眨眨眼道:“她跟你吃醋呢,谁叫你这么护短。”
“走!”我拉着晴往前走,才不理睬一脸失望又一脸欣喜的尘。
半晌,晴才一本正经地问我:“你还真不跟兴计较啊?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计较什么?我问你。”
她点了点头表示我可以问。
“她是不是个及笄之年的小孩儿?”
“可以说是,可以说不是。”
“那就算是。她是不是从小身边所有的人都爱护她?如众星捧月一般捧着她?”
晴点了点头。
“那不就对了?她年纪尚小,未经世事,从小到大就被捧如星月,加之本来身段样貌都还不错。她的桀骜不驯出之有因,她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等哪天风吹日晒了,自己也就成长了。”说着说着,那个她好像就变成了我自己。
晴愣了一瞬,道:“你真的变了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