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呢?”我记得在我还昏迷的时候,尘跟我说翎受了伤,现在都还没有苏醒。
尘的眉头又蹙在一起,娓娓道来,“那天,我被父王叫了去,我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却脱不了身。哥知道你遇险之后立即命人追踪,他自己也疯了似的丢下婉跟着线索一路找到了地牢。哥准备自己入地牢救你,殇几次阻止哥却训斥了她,让她等在地牢入口。哥闯入地牢时,火势已经很大了,纵火的人灵力高强,哥不能压制,却还是冒着火势冲了进去。至于中间发生什么事,我就不得知了。只是,我赶到时,哥紧紧地抱着你,将你护在怀里,硬是让你毫发未损,哥的背部却严重烧伤……到现在还没醒。”
我垂目不言,抓紧尘的手臂,“带我去见他。”我的腿上了夹板。
尘抬眉看着我,戏谑道:“你一醒来就想着去见别的男人,我要吃醋了。”
我盯着他。
他泄气道:“走吧。”
他将我打横抱起,一路上他都抱得小心翼翼,尽量平稳,轻声问我疼不疼。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每次他一问,我就点头。
他就皱皱眉,手上的劲就再轻一点,紧张认真地抿着嘴。反复几次后,他气恼地问我是不是耍他。我也不隐瞒,道是。他气得手上用劲,把我拥得紧了。
“疼,疼,真的疼。”我的伤口又被他扯得疼。
他坚持了几个弹指的功夫,就又放松了,让我舒适地躺在他怀里。
“我睡了多久了?”
“七天。”
“七天?翎和婉还没有圆房吗?”
“当然没有。这几天,婉都衣不解带地守在翎的身边,好像真的很上心。”
我垂目,暗忖着婉本就对翎上心,换而言之,除了政治联姻,婉其实是喜欢这个丈夫的。即使,这个丈夫不是最好的丈夫。为了权势将来他绝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也不会对她专情。但爱情,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婉从心底里想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妻子,和翎一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