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这是她的命,该,怨不得我许月令心狠,要怨就怨她那不中用的娘,没点能耐还指望到大户人家翻身”
大房长女季柔冷哼道:“要不是父亲苦苦哀求母亲,她娘俩早就死了,还能熬到今天,还不是得谢谢母亲大人的手下留情”。
“等这个贱货处理完后,再处理其它二个货色,这院落也就干净了,终究是我许月令一个人的”,想到接下来季家即将成为她的囊中之物,许月令面露喜色,接着朝一旁的侍卫一阵嘀咕,面色狠辣,摆摆手说道:“安排下去”。
“是”
许月令安排完侍卫后,和季柔相视一笑,母女同心。
……
——&&
不知打了多久,季甜已经晕了。刘德打得还不够解气,拿起一盆冷水就往她泼去,看到季甜睁开了眼睛,操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往季甜身上砸。
刺骨的潮湿和锥心的冷使季甜醒了过来。
她看着刘德狰狞,突然想起那惧内软弱的父亲,虽然毫无用处,但是至少能给她们娘俩一口饭和一个栖身之地,也不会落得今日的惨状。
想起自己还没出闺阁就要被打死在这柴房,眼泪如波浪汹涌的浪花,不受控制的涌出。
“嘭”,随着一声重响。
一个身影闪过。
婢女春花从窗口跳了进来,死死拽住了刘德的手,焦急的喊道:“小姐,快逃”。
她努力的撑起身子,才发现,无论如何都起不来,虚弱的说道:
“春花,我太虚弱了,走不动了,你快走吧,刘德并非善茬,我知道你护主心切,但是我这副身体,也跑不远了”,她低头看着自己遍布鞭痕与血迹的身躯,无奈的凄叹。
“小姐…”
春花也看到了季甜的伤痕,想到往日小姐虽然不受重视,但是好歹也是主子,现在变得这般惨不忍睹的模样,忍不住落下了泪花。
在犹豫中,刘德很快就挣开了春花的手,一巴掌打翻了春花,猛地往春花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