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晚宴过后，陈霁与周婉回到了地球。
依旧是离开时周婉的江滨帝景顶层复式，二楼客厅已经空了，东西被送给了那群江湖人。
哦，现在不能只说赵国江湖武林人士，在多了半人马柯里姆后，那里已经变成了“穿越者”们汇聚的地方。
“总算回来了！”
陈霁在晚宴里也喝了不少酒，脑袋晕乎乎的，转头对裹得严严实实的周婉笑道：“我先回去……你赶紧去房间脱掉衣服吧。”
二楼客厅内只有他和周婉，这句话显得有些暧昧。
周婉瞥了他一眼，走到桌子边弯腰拾起被手机压住的一张纸。
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后，她愣住了。
心里的某根弦被触动，回过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了陈霁。
“怎么了？她留下的？”
陈霁走过去一看。
“我走了”
简简单单三个大字，写在一张白纸上，字迹秀气飘逸，却让人五味杂陈。
这是大周婉在现代社会忙碌一整天后，回到这栋房子与陈霁沟通，准备回末日世界时所写下的告别信。
周婉与周婉无法见面，她也无法留在现代社会，一旦离开后，仿佛她就消失不见，变成小周婉去与投资人谈合同。
眼前的白纸黑字，是她来过的最好证明。
“没事！”
陈霁朝周婉微微一笑：“等以后解决了你们两人之间的时空问题，我相信她就能长久的留在这里。”
“嗯。”
周婉轻声回应，站在原地看着他：“你明天是要去见书敏，还是要去神恩大陆见那位圣女？”
“……先去见阿斯塔娜吧。”
“可别忘记了伱的小淑女。”
周婉眼眸闪过笑意。
陈霁尴尬了下，他在书敏面前当然不会说小淑女，但在刚才晚宴时候与她聊天，顺便和身边的周婉聊的时候，无意识就说出小淑女的称号来。
不过，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