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多少人打破脑袋拚命往里挤的.尚成捷只是笑笑,故作不明白.
“老身是求老哥办事来的!”,陈罗氏也不回避,眼睛紧盯尚成捷,看他有何反应.
“是吗?请讲!”,尚成捷也不犹豫,逃是逃不掉的,不如直接去面对.
陈罗氏也不迟疑,快言快语道:”想我给先儿在京城谋个职位,我是怕了!别象他父亲一样,还是京城安全些,不知怎样?”.
尚成捷满脸微笑,但很不自然,有种难言之隐.“不知有何要求,能办得到的我决不懈怠!”,这在别人看起来是多余,但对明白人来看,这是尚成捷的高明之处,是他为以后的拒绝做铺垫.
“职位低点也没关系,只要能留在京城即可.”,陈罗氏要求不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下尚成捷有些为难,他要的是对方大提要求,自己才有好的理由回绝,但还是不心甘,有些不连贯地说道:”能再说明白些吗?”.
“一个试百总就行,只要能留在京城.”,陈罗氏已是毫不避讳,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
这根本不在尚成捷的计划当中,如答应就要将一人踢出局,尚成捷不想惹上麻烦,拱手道;”京城基层的军官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说这次主要是调换中上层军官,我也是焦头烂额.”,说完不由叹息几声,还不停地摇头.
陈罗氏并不感到意外,故做理解地说道;”我深知老哥的难处,钦修就留下这独苗,看在亡夫曾经雪中送炭的情份,你得多用用心,拜托!”,说着陈罗氏站了起来向尚成捷躬身成九十度的大礼,停住一直不动.
尚成捷见了慌忙上前去扶起,边扶边说道:”请起!快坐下慢慢说!”,待将陈罗氏请到座位上坐下,方才说道:”没说不帮,我只是说明这事的难处.”,说话时面露微笑,给人以言不由衷,敷衍了事,见陈罗氏的眼神盯着自己,很快地回避.
“我知道规矩,我只有这么点家底,希望老哥不要嫌少.”,说着陈罗氏拿出一张银票,摊开放到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