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后来也不知怎么变了,最后计划让我去新疆表哥那里,我却痴狂于从头再来,想执拗过所有人,包括母亲,我和所有人都隔了开来,也不想说话,一个人藏在房间,看着永远也看不进去的书,打发着漫漫夏日的枯燥。
我和母亲就那么拗了几个月,也不说话,彼此沉默,却用最简单的方式刺痛着彼此,我会一个人默默去地里锄地拔草,一个人吃饭或是独处。
后来,如愿补习了文科,勉强上了一本线,到了济南上学,好像脱了线的风筝,线却还在母亲手中。
叛逆,亦无大风大浪,却总用沉默的冷对抗着亲情的温,年长后,才知青春的青涩略过于当年的执拗,而那就青春曾写满一页页的日记本,擦也擦不去的是留在心底的鱼尾纹,或是一颗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