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哪有这好事,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出这门。”
周诚往门口站住,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贾张氏眼皮跳了下,也不含糊,直接往地上一躺,装起死人。
周诚都不得赞叹一句,好个泼妇!
秦淮茹拿婆婆没办法,匆忙系好上衣口子,就来卖惨:“周诚,姐姐求你了,自从东旭死后,外面就到处疯传我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唾沫星子差点将我淹死。”
“要不是为了三个孩子和婆婆,我早就跳河自证清白,姐姐实在受不了更多谣言,周诚你放我们出去好不好?”
傻柱特别有感触,胡乱替周诚穿着衣服,又想用力将人拉开,又怕周诚叫嚷起来,惊动左邻右里。
面对这波泪眼婆娑的攻势,周诚也不含糊,突然哀婉叫屈:
“姐,你别哭,我也是实在没辙才会出此下策!明明是在做好事,结果生活作风出问题了,以后还怎么进步,还有好姑娘愿意嫁给我吗?”
情真意切,只差猛男落泪!
“我知道,我知道,好弟弟你放心,姐姐帮你介绍对象,肯定又漂亮又贤惠。”
秦淮茹抹着眼泪保证。
周诚还是不放心:“秦姐,柱哥,你们都是好人,我相信你们的人品,但我信不过贾老太,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带着棒梗出去,跟躲在窗户后面准备看热闹的家伙们说说。”
“说什么?”
“额,我想想……就说棒梗爬树摸鸟蛋不小心摔下来,让我给救了,所以你们特地过来感谢我。”
秦淮茹听说,看了眼依然在地上躺尸的婆婆,无可奈何的点头,牵过棒梗,狠狠瞪他一眼,道:“还不谢过你周叔叔。”
棒梗宛如斗败公鸡,又好像锯嘴葫芦,低着头不做声。
“这孩子,周诚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傻柱拉偏架,也不是一回两回。
周诚伸出手,掐住棒梗的脸颊用力:“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