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砻状是什么东西,那日第一次去闻道堂的时候好像也听韩苍壁提起过。”
梅振羽解释道“御仙宗并不允许私斗,如果是为了一些小事起了摩擦争执,切磋一二倒也无妨,但若是想以仙法互斗或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时就会写磨砻状,得到双方峰主的允许后才可进行比斗,不过需点到为止,不可见生死。”
赵竖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大师兄听闻此事后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去习坎峰叫阵。他慌忙拉着梅振羽“快些去习坎峰,我不能让大师兄因为我的私人仇怨去和别人比斗。”
梅振羽道“大师兄去了有一会了,他本来不让我告诉你的,现在过去可能已经晚了,你跟我来,我们去演武场,他们应该在那里。”说完和赵竖两个人急急忙忙地往演武场赶去。
回到习坎峰后,秦尤没有给过赵瑚琏一天好脸色,先不说自己在连未离哪儿吃了瘪,临阵脱逃简直是奇耻大辱。而且他们四个人都没打过一个赵竖,还竟然被放倒了三个,真是四个酒囊饭袋,愚蠢无能至极,要不是赵瑚琏还算是个世家子弟,秦尤第二天就想把他踢到次山峰上去,与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一起去次山洞采石头去。
自从赵瑚琏来到峰上,自己已经在外吃了几次亏了,幸好看到的人不多,不然他就要把习坎峰的脸都丢光了,又想到连未离,那个煞星怎么会在次山峰那里的,巧合么?难道是与次山峰的人关系匪浅?不对啊,次山峰都是些杜门不出之人,且资质低下,像他那么孤傲的人断断不可能与那些废物交好,看来应该是恰巧在那里,真是多管闲事。
秦尤越想越气,把赵竖、赵瑚琏、连未离几人连带着祖宗骂了好几遍才舒心了些。正想着怎么才能挽回点颜面,这个时候一个弟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大师兄!大师兄!师父找你过去问话!”
秦尤没好气地说“师父找得是我,你慌什么。”
“大师兄,我刚才看到次山峰的林显圣来了,好像还带来了磨砻状,师父的脸色不太好看。”
秦尤脸色一沉暗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