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师父摇头对我说,除了我以外,他并没有找到和我年岁相仿的人,可能已经被转移走了也说不定。”
“我心里还是有些记挂其他孩子的,心想这也可能是被派出去完成任务所以不在营内,便求师父多等几日,看看有没有人回来,师父也答应了。那两天我把营地里的尸体全都埋了,也确实没有看到那些孩子的身影,稍微放心了些,但一想到那些孩子长大以后可能又是一个个的王仙人,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最后一晚,师父再次问我愿不愿跟他修行,他说他是御仙宗的一脉峰主,可护得我周全,我只记得我当时告诉师父,我孑然一身立于世,对这世界已没有半点留恋,无论仙法、魔功,皆是毁人性命之物,我亦不愿再练了。”
赵竖心想,大师兄年幼时经历如此多苦难,自然会恨尽一切以法术祸世之人,而在他眼里,法术也许才是一切悲惨的根源。
“师父听到我这么说,把我大骂了一顿,很多话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有几句我记得格外清楚,师父问我,天道可有情。我从小便被灌输了天道无情的概念,自然回答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师父又问我,道法可有情,我当时说道法乃是死物,自然也无情。”
赵竖不解道:“师父问这些做什么?”
林显圣叹息一声,“我当时也不是很明白,后来师父又问,那人可有情?我回答道,七情六欲皆发于心,人是有情的。听到我的回答,师父说道,既然人有情而道无情,道法又是道所衍生的死物,那有情人御无情物,是有情还是无情?”
赵竖有点懵,“师父这绕来绕去的,到底想说什么?”
林显圣说道:“我也被师父说懵了,不明白他的意思,师父告诉我说,‘你觉得道法是夺人性命的祸害,是因为你只看到魔宗的人用之危害世间,你看到了道法可怕的一面,但凡事皆有两面,如今我以道法救你便是从善的一面,既然道法是死物,那用于何人之手才是善恶的关键。”
赵竖点头赞同道:“师父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