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甚至有的还有了几岁大的孩子!他就是个魔鬼,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在家扮演着完美的丈夫和父亲,在外面却用他那些臭钱买人家女孩的青春和身子!可是他死了,让我和我妈妈连恨的人都没有了!”
祁越说完这些,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又将手里的杯子往嘴边送。
我伸手夺下他手里的杯子,他愣了愣,望着我接着说道:“你知道吗胡灵,我爸的死我并不心疼,我心疼的是我妈,好不容易,她慢慢走出了那些伤痛,脸上开始重新有了笑意,我也能替他分担公司的事了,她却又病了,病得那么重,连医生都没查出原因。”
第一次,我见祁越这么伤心,他平时那么阳光,任何时候都保持着温暖的笑意,现在却哭得像是一个孩子。
终于,我主动开口说出了一直在心里抗拒的那句话;“你妈说,她的病我能帮,你带我去医院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