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东西,我们都是没规矩猖獗惯了的下九流。叶姑娘是被定远侯夫人一手养大的侯府二主子,我们拿什么和你相提并论呢?”
褚凌月讥诮道,瞥着叶绒一阵青一阵白的脸,哼了一声又补:
“你不领我的情也无妨,我没有上赶着献殷勤的理。倒是你也该听我一句劝,定远侯夫妇再宠你,你身体里流的也不是他们的血。况且你身体不好活不长是侯府人尽皆知的‘实情’,你要赶在他们之前死了,将来侯府的任何东西可都跟你没关系。”
此话一出叶绒再兜不住本性,私底下握紧拳头强行镇定下来却也是一脸的愤懑之色,她道:
“义母她已经知错,若非如此也不会专程派我来向您道歉,您为何要无端攻击我与侯府?您这般咄咄逼人,着实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