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马可是云送晚费了心思送进王府的,以他的本事,要想让云送晚免去伤痛尽快恢复是轻而易举的。
但他偏偏选择让她静养。
从他助唐诗灵脱困,云送晚迫不得已另谋出路来看,他这是另选了个合作伙伴。
意识到师父没有给自己好好治疗的云送晚,现在情绪很低落。
但没多大会儿,她出语惊人:“姐姐身为半时哥哥的正妃,难道不该更担心他认错人?没了他和这正妃之位,姐姐身后可就真的没人了。”
原来是个恋爱脑?
褚凌月眼色一冷,将已经拿在手心里的玉息凝骨丸收回魂间,起身离开:“整个景王府里,最该担心的除了你再没别人。”
这云送晚虽不是什么好利器,但也不至于一点没用。让她到时候作作妖,与唐诗灵闹腾闹腾,也是极好的。
“阿月你可来了,出事了!”
这日,褚凌月刚以金月的身份来到医馆,刘祈年就忧心忡忡地说:
“昨天张氏商会下令,抬高了全药业的价钱,我仔细算了一遍,几乎每一样药材的价格都翻了五倍!除此之外,他们还提出,想要原价获得药材,必须通过他们商会的考核完成预定,否则就只能花费五倍的价格去跟他们进货了!”
这话一钻进褚凌月耳朵,就立刻叫她起了杀心。
张家垄断药材将药业做成暴利的生意本就可恶,现在又坐地起价,层层影响下来,不就是在用别人的性命赚钱?
尤其现在放眼望去,整个京城没有加入张氏商会的医馆屈指可数,但或多或少也是向着他们的。
张家做出这个决定,是吃准了妙春堂新铺开张,没有人脉资源毫无背景。
他们花这么大的心思,视他人性命为蜉蝣,只为对付这个与他们频生矛盾,屡次让他们颜面扫地的“异类”,简直丧心病狂!
“咱们医馆的药材已经不多了,阿月,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刘祈年委屈问。
压住心头怒火,褚凌月唇角下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