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沉吟道：“你这么关注人工智能，我给你说说她的情况倒也不妨。只是她的情况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你就不必管了。”徐当归插嘴道，“你可能不清楚她的哪些行为或者举动在我眼中是极有意义的，但你只需详细说说她的一些日常表现，我自然能够分别出哪些东西在技术上是极其有价值的。”
“好，那我就说给你听。”牛牛说道。
徐当归露出几分欣喜之情，又急忙说道：“你先别急，介不介意我把你的话录制下来？”
牛牛微微一怔，又说道：“其实你偷偷录制，我也不会知道。既然你这样说了，录制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可太好了！”徐当归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笔，轻轻拨了一下。
“好了，我问你问题，你回答就行了。”徐当归又说道。
“好的。”牛牛点了点头。
“小红在跑动时，她的后脚跟达到最高点时，她的小腿与大腿之间的角度是多少？”徐当归问道。
“这个……”牛牛挠了挠了头，“没仔细观察过。”
徐当归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失落，不过接着说道：“也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关注这些问题的。嗯，我想想……对了，你觉得小红说话时的音调的变化是怎样的呢？是没有规律，还是完全随机，亦或是和正常人一样呢？”
牛牛仔细回想起小红说话时的情形，说道：“好像没什么特别吧。我不太懂这些，但她是机器人，可能会被设置成和人一样的表现吧，这些细节问题或许都和正常人类一模一样吧？”
“人和人都还存在很大的差异呢。”徐当归说，“至少可以从小红的表现上看出制造她的文明属于哪一类。这么说吧，银河系里有能力造出这样高仿机器人的文明，我差不多都能说上来。”
徐当归说着抬起头，眼中充满怀念之情，向牛牛走近了一步，说道：“想当年，我可曾在星风区的星风图书馆看过几天书。唉，没想到现在沦落到这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