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吗?
为什么我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就这样成为通灵剑派的正式弟子了?
可是,戚星云为什么要收我为徒?那个时候我刚来山门之时,他们不是说我资质太差,不适修仙,只配做个挑水砍柴的杂役吗?今天,怎么反而要主动收我为徒?还有,刚刚在外面,我还没有拜他为师,他就已然迫不及待地承认我是他的弟子,就连那遭瘟的易星河都为此打了他心爱的徒弟?好生的没有道理……向来谨慎的凤於突然想到此节,原本兴奋激动的心情立时打了折扣,并隐隐地有了一些茫然和忐忑:这一切似乎来得太过美好而又莫名其妙了,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怎么了?”一直注视着凤於的戚星云敏感地发现了他神情上的变化,眼中不禁地闪过了一丝犀利之色,口中却只笑道。
“没,没什么……师父,恕弟子腿脚不便,不能向您行大礼参拜了!”凤於歉然说道。
“呵呵!”戚星云笑笑,道,“无碍。只是,为师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凤於刚要回答,却见营帘被打了开来,白尘羽端着一碗参汤走入帐中,神色一凝,凤於硬是将到达嘴边的两个字咽了下去,改口说道,“连逸,我叫连逸!”
“连逸?连,倒是咱们大御国的国姓。”戚星云悠悠地说道。
“师父!”白尘羽站到戚星云身边,唤道。
点点头,戚星云对凤於道:“先喝了这汤,对你的伤势有大用,然后,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师父再施法为你疗伤。”说罢,他起身将榻边留给了白尘羽。
白尘羽虽大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坐下,喂食凤於喝汤。
凤於虽同样不情愿,但也还是张开了嘴巴,那样子不像是吃汤,倒像是要吃掉眼前之人。
“你现在伤势很重,最好是心平气和一些,免得你体内的气血暴走,使你伤上加伤。”凤於体内突然传来了嗜血神株的神念之声。
“那人已经走了,你还在我的体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