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挚友而伤心,也为那宋子云的结局而叹息。
“这姓宋的孩子确实该死,死不足惜,只是那柄宝剑却是无辜的。一则背叛大宋的只是他宋子云一个人,而不是整个衡山派,宝剑是属于衡山派的,不是属于他宋子云的。二则不管宋子云是否背叛了大宋,他既然把宝剑抵押在了咱们这里,咱们只看自己是否遵守了看守宝剑的承诺,并不能因为对方不是善人便轻易毁约,这是咱们的问题,跟他无关。而今,宝剑在我的手里丢失了,父债子偿,你有机会就去一趟衡山吧,跟人家说明白情况,并表示歉意,无论人家有什么要求,咱们一力承担就是。人家若是想自行寻回宝剑,便由了他们。但你若是有机会报仇,而他们又未夺回宝剑,你拿到宝剑,定要归还给失主。”陈父接着说道。
“好,我会的。”陈陟南点头应对到。
“经年尘土满征衣,
特特寻芳上翠微。
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
陈父低声吟诵着岳飞的登池州翠微亭诗,突然间瞳孔变得遥远了起来,他的声音逐渐低沉,记忆的小船似乎随着他的声音飘飘荡荡,已经飞驰向了远处那久已尘封住的角落。
陈父反复吟诵着这首诗,到最后,他的声音陈陟南已经一句也无法听清,只是突然间,陈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陈陟南听清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似乎仅仅只是在幻听。这句话让他觉得很不真实。
“翠微亭,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