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里连人都活不下去,更别说这破花儿了。”依旧是在凛冽的寒风中,已经是第四天了,蒂诺斯他们仍没到达目的地。
“第一千六百四十八遍。”灵格斯说着。
“什么东西一千六百多遍?”蒂诺斯问。
“你刚才那句话说过的次数,从进入这鬼地方起,几天来你已经说了一千六百四十八遍了。”
“不会吧,你居然这么无聊,数这种东西。”
“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无聊的喊了一千六百四十八遍吗。”正当两人争论之际,暴风雪又来了。
“我擦嘞!又是暴风雪!”蒂诺斯四处张望着,“四周也没有山洞怎么办啊?”
“既然躲不了,那就顶风走吧。”灵格斯用索亚德尔之怒当拐棍继续向前走着。
“啊!”蒂诺斯无奈地又大喊一声。“这里连人都活不下去,更别说这破花了!”
“唉~”灵格斯叹了一口气,“第一千六百四十九遍。”
“我...这是在哪里......”这时躺在床上的维娜斯终于醒了过来,卓德维克老伯见到维娜斯醒过来十分地开心。
“你终于醒了,你可是睡了整整四天啊。”
“你是......”
“我是卓德维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中了毒,是我暂时抑制了毒素的扩散。”
“艾雷(蒂诺斯)他们呢。”
“他们为了解你身上的毒去找解药了,大概还有十几天就回来了。”卓德维克老伯端来了一碗草药对维娜说:“这是刚熬好的药,你先喝了吧。”
“这......”
“怎么,不相信我?”老伯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临走时蒂诺斯留下的,为了让你醒后能相信我。”
“蒂诺斯的玉龙头簪。”维娜接了过来,“您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哈哈,我今年6000多岁,你们3000年前的事情,我怎么会不了解?怎么样,这回可以信我了吧。”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