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已经有三天了,几乎每天都是和一些跟他一样的官宦子弟在一起吃吃喝喝,不过有一点,南宫宇从来不喝花酒。可是南宫宇有一点很郁闷,三年前和他一样的几个子弟,如今也都有了官职,而且不低。论能力、论学识南宫宇自认不在他们之下,况且他还有三年的从军经验,这是他们这些天天生活在酒池肉林里的人永远没有的,可爹不但不帮他活动一番,反而三番五次拒绝别人的提议,想到这里,南宫宇不禁多喝了几杯。壮志难酬还是怀才不遇,南宫宇有的时候想,若是生在普通人家,也许这一身本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用武之地。不过这些牢骚他可不敢跟南宫守一发,南宫守一总会给他一种压迫感,或许这只有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将才会有的一种无形的威严。
“南宫兄,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来,兄弟敬你一杯!”说着一个身穿栗红色缎袍的年轻人举起酒杯,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钱尚书的独子。
“钱兄哪里话,只是几年一别再见钱兄,果然不可同日而语啊,比之钱兄,在下实在汗颜!”
“南宫兄实在太谦虚了,我们这些人平日里也就是京都这巴掌大的地方,不像南宫兄见多识广!”
……
两人你来我往,聊得好不快活。
“听说齐相有意与你们南宫家结为儿女亲家,不知可有此事?”问话的是坐在钱公子右手边的身着藏青袍子的一个男子,年龄与南宫宇不相上下,体型中等,皮肤有一点偏黑,细长的眼睛好似睁不开一样,此人乃是钱公子的姑表兄弟,名叫李元昌,如今也在京都牟了一个闲职。
“这…..在下刚刚回京,对家中之事还不太清楚,不知李兄从何得来的消息?”关于这件事,南宫宇是真的不清楚,不过想来也有可能。
“南宫兄不是怕我们有什么想法不方便透漏吧?!”
“怎么会,李兄我,我自当知无不言,只是这件事情我当真不知!不过李兄如此相问,莫不是也想……”
“怎敢!我哪里配得上南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