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一行众人抵达西北军营的时候已是下午,靖安候等人早已在帐前等候,左冷替两人简单的做了一番介绍,南宫清儿由于身份低微,并不得靠前。几句嘘寒之后,众人便前前后后步入帐中。
傍晚时分,靖安候独召南宫清儿“你怎么看?”靖安候问的直接
“他比您差远了”南宫清儿笑道
“哦?还有呢”靖安候问话的时候并未看着南宫清儿,而是自顾的喝着茶
“我们的尚书或许也看中了西北,不过陛下为何会派他来,恕在下愚钝,还不得要领,不过左冷应该没那么高兴他来!”
“何以见得?”靖安候饶有兴致的看向南宫清儿。
南宫清儿笑了笑“钱鸣初来乍到,对军务政事并不熟悉,却不懂收敛。刚刚左冷虽然表现谦恭,但若是换作我,心内肯定也是不舒服的。更何况这钱鸣是来替代自己的”停了一下,南宫清儿看着骆尘“不知侯爷觉得在下说的可对?”
“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是好?”靖安候依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南宫清儿也知晓这是骆尘再有意试探,便也不作假“侯爷心内有数,我们坐观便是”
“若是那样的话,他等的及么”骆尘虽然没有明说,南宫清儿心内却是一颤,他骆尘是无所谓,可是爹爹那边......没等南宫清儿答话,骆尘便一扬手“你先下去吧”见靖安侯如此说南宫清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一句是,便退出帐中。
不过左冷好像并不似南宫清儿所想那般,此时一个人正坐在书房之中,呷着温茶。从陛下钦点他来察查九龙鼎,到钱尚书飞书推荐钱鸣来此,这中间种种看似毫无关系,却又隐约有着某种联系。左冷不敢妄测,但却不能不小心,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左冷清楚,一步走错,那么如今得来的都将化为乌有,甚至性命都......人总是在模模糊糊中不断追求更多更好,可是在到达某一高度的时候会突然发现,能毫无顾忌地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左冷不甘心此时被当作一枚棋子,朝中同僚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