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一蹶不振,什么南城名媛穆承承,什么第一制片人,你想都别想,你不仅会背上三个亿的银行欠款,还会成为失信人,甚至还会坐牢....”
“还有你那个愚蠢至极的父亲,你猜他承不承受的住这些?会不会干脆跳楼死了算了?还有你那个只知道享福的母亲,你猜她该怎样面对那些富太太的嘲讽,会不会精神失常?或者跟你父亲一起自杀,一了百了?”
“啪!”
穆承承抬手狠狠地朝兰朝晋的脸上扇过去,这才中断了他的字字诛心。
兰朝晋怔怔地看着他,眼底的绯红一点一点地退却。
因为穆承承正在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原本就是夏日,衣装轻薄。
穆承承解开衬衫纽扣,单手扬了上衣。
又利落地脱掉半裙。
她继续面无表情地解掉内衣扣,雪白的肌肤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像是陶瓷一般光滑。
屋子里太亮了,以至于穆承承身体上的每一颗痣都如同茫茫雪原上独傲的腊梅一般引人注目。
正当穆承承去脱底裤时,兰朝晋制止了她。
他一把按住穆承承的手,声音低沉:“不必作践自己。”
穆承承冷漠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荒野里来的兽:“这不是你想要的?”
女人的香气飘散在空中。
那是一种淡淡的牛奶味和八月末的桂花香交织的味道。
可兰朝晋却听到了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他似乎知道,是自己过火了。
于是他转过头去,顺手扔了沙发上的薄毯给穆承承:“穿上衣服!”
薄毯一碰到穆承承的皮肤,便从肩头滑到了脚踝。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兰朝晋,语气平静:“你不是想让我乞求你?臣服你?”
说罢,穆承承主动走向兰朝晋,发着光的身体像是褪去翅膀的天使,让人目不转睛。
穆承承坐在兰朝晋的腿上,一双眼睛魅惑地看着他:“那我现在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