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往何处?”
方羽说道:“张雪凝还在上京时便和我讲,说他爹爹临死前曾向她说起,除了雪国各城州中的家业换出银钱之外,在安州西北方他张家祖籍的祠堂地下,还有一份重礼务必要她前去拿取,此行便是要去往他张家祖祠。”
“还有一份重礼?我实在想不通,张家老爷留下的银子如此丰厚,能让他临终提起的遗物能是什么,难道是遗失的玉玺不成?”季夜玩笑道。
方羽也是一笑说道:“是啊,这些时日我也在想这些,只是张玉衡死得太过突然,那日许诺的助力也无法实现了。”
他又转换出一副忧虑的神情继续说道:“张雪凝手中他张家的那些家业地产换来的银子看起来虽厚重,但要用来成大事,却是入不得眼了。所以我将剩下的希望尽数放在此行,若是他爹最后的遗物是什么没用的物件,想要反抗成事可就难了。”
没用的物件么?张家老爷同张雪凝父女感情实在算得上关爱深重,对张雪凝今后的思虑定然是少不了的,所留下的遗物如若不是对成事极有助力,在张雪凝心中也应是格外珍重,又如何无用呢,季夜不由心想。
说话间,张雪凝走近身后,二人听到她脚步声,自然而然地改换了话题。
张雪凝蹲坐在方羽身边,凝视着他问道:“方羽哥,我们还有几日到达?”
自她爹爹死后,她对方羽的仰赖和依恋更是袒露无遗,尽管她坐拥着就算是商贾权贵都难以企及的银钱,但她自生来也不会参与其中,只不过是个失去父亲后寻求依靠的小女子罢了。
方羽不易察觉地同她移开些距离,平静说道:“约莫着还有一天就到了。”随后站起身来走开了。
明明走近前,还和季大哥有说有笑的呢,张雪凝心想。感受着方羽的冷淡,她脸上难掩失落。
自张玉衡身死那日,季夜对张雪凝又重归了先前的冷漠,而张雪凝那日隐约提起她爹爹似乎留有后手,令方羽对她态度转好一阵。
出上京后张雪凝又说这后手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