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装病弱了。
等邬蔓青坐下后,他才过去坐在她对面,道:“母亲,我觉得今日的事,看着不像是大皇子做的。”
阎襄的案子开始审理,但还没出结果。
邬蔓青问:“会不会是他的党羽?”
应采澜接过冬雪端过来的茶,放在邬蔓青面前,道:“我也觉得应该不是。”
“那你有什么想法吗?”邬蔓青问。
眼瞧着应采澜又要去自己母亲那边坐,阎佩瑜拉住她的手:“坐这儿来。”
态度十分强势,手劲儿也很大。
那应采澜:“……”
邬蔓青:“……”
这儿子吃醋的范围,是不是太大了?
连亲娘都要防着?
鉴于婆婆在,应采澜还是比私底下要更乖巧一些的。
绕过邬蔓青不在这里,她少不得要跟阎佩瑜拉拉扯扯,就是要跟他抬杠。
但这不是婆婆在嘛,要给老公面子,这样婆婆才能舒心,才能一直对自己好!
她乖乖在阎佩瑜身边坐下,但他依然没放手,始终拉着。
面对邬蔓青的眼神,阎佩瑜解释了一句:“今日是有惊无险,但这惊,也够我受的了。”
邬蔓青恍悟。
得知应采澜遇刺的那一瞬间,阎佩瑜肯定是吓坏了。
所以他才急匆匆出门,一定要亲自去看、亲眼看到她才能放心。
应采澜也明白过来,不由笑问:“听说我遇刺了,把你给吓了?”
“我能不吓吗?”阎佩瑜斜睨着她,将她的手攥得死紧,道:“你要出了什么事,我世子妃就没了!”
饶是婆婆在场,应采澜还是没忍住,怼他一句:“那不是可以再娶一个么?一个世子妃没了,千千万万个世子妃站起来!”
阎佩瑜的回答几乎是不假思索:“再娶一百个,也不是我家澜澜!”
应采澜:“……”
老实说,有被这句话撩到!
邬蔓青看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