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戴莺莺听说许梁居然要拿一张皱巴巴的纸张与她做交易,要她教许梁等三人刀法武功时,只是不住地笑。边笑边接过那纸张,放到面前瞄了一眼,只一眼,便惊叫道:“大般若功!”
看来还是个识货的。许梁顿时放下心来:“这你也知道?”
戴莺莺又看了会,点头道:“果真是大般若功。”忽又瞪眼看着许梁,吃惊地看着许梁等三人,道:“你们,你们居然去偷和尚的东西!”
“哎,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许梁叫道。
戴莺莺冷笑:“难道这不是真如寺里常慧那老和尚的东西?”
“这是常慧方丈的东西。”许梁点头承认,“不过,却不是我们偷来的。戴姑娘有所不知,常慧大师乃是我许梁的恩师,而我也算是真如寺的俗家弟子,弟子从师父弄点东西,这叫拿,怎么称为偷呢?”
“当真?”
“千真万确。”
这时冯素琴说话了,她拉过狐疑的戴莺莺轻笑道:“戴姑娘,是真的,相公从常慧师父那取来大般若功,说来还全是因我而起。”当下冯素琴将许梁为治好自身的病情,在离开建昌前亲自上山拜入常慧大师门下,求得大般若功的经过说了。戴莺莺这才信了。
戴莺莺信了,许梁却起了疑惑:“戴姑娘,你怎会知道这大般若功?”
当下戴莺莺一番解释,众人才明白,原来几年前戴莺莺的爹,当时还是西门镖局的总镖头,有一回走了趟远镖,路上中了歹人的毒,当时未察觉,待回到建昌后才逐渐发现全身发冷,大热天都得捂着厚被子,差点要了老命,后来几经问讯,才打听到真如寺常慧大师手上有一手大般若功的内家功夫,戴莺莺便带了中毒的戴风亲自上得真如寺,求得常慧大师出手,这才保住了戴风一命。
许梁等人听了,不由感叹一番。
戴莺莺看完了那纸大般若功,沉吟半晌,方点头道:“按说许梁你拿出如此贵重之物,我万无拒绝的道理,只是家父曾教诲过,戴家刀法只传戴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