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一名穿金戴银的青年,指着一名富贵青年骂道:“文齐贤,汝如果再敢与某抢这座位,你信不信某把这胡凳砸你脑袋上?”
“砸啊!”富贵青年头也不抬:“富绍京,你今天就是砸死爷爷,爷爷也肯定不会挪半步,今日就是死,爷爷也要死在这食肆大堂里。”
“你以为我不敢?”
“来啊!”
苏轼看着这一幕,
嘴巴……
一点点,
一点点的张大:“你,伱们难道不知道这食肆要价贵的离谱吗?还是说,这食肆降价了,就是专宰我们父子三人?”
“专宰你们父子三人?”
身旁有人搭话,是一個一身华服的华贵青年,哪怕是他,脸上也有藏也藏不住的肉痛,低声道:“我虽不知道这掌柜的有没有专宰你们父子三人,不过,这食肆的价格确确实实是够离谱的。”
“那,那你们还抢?”
苏轼正要扭头跟搭话的华贵青年问明白,就见那华贵青年一直眼巴巴的盯着另一个华贵青年,然后在另一个华贵青年屁股抬起的一刹那……
嗖
他便窜了出去,
速度之快,
犹如电光火石一般,紧接而来的便是……
“刘琢,汝不当人子,某只是臀部略痒,抬起来挠挠而已。”
“那我管不着,你臀部只要离开椅面,那就是让开了座位,既然你让开了座位,那我就能抢。”苏轼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还一脸肉疼的华贵青年,这会却是已经厚颜无耻到,死也要占下一个座位。
疯,
疯了吗?
苏轼愕然,然后,不知为何,愕然之余竟也松了口气。
毕竟,
十两银子三盘菜,贵是贵了一些,却起码……赵时没宰客,尤其没有宰他们父子三人,赵时还是那个无论人品还是样貌,都是自己生平仅见的七品开封府推官,这样的人,
才配做自己的对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