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朦胧的热气,和喧闹的杂声,显然让那个搓背的男人没有认出我们。
我蹒跚的走下浴池的台阶,附在郭浩耳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
“浩子,你小子带我们来这地方,就是让我亲眼看到兄弟的落魄是不是?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还闲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郭浩抹了一把额头的上,渗出的汗珠说:
“冰冰,有些东西听我说,没有你亲眼看到震撼。你现在什么滋味,我是一清二楚,前些天我和你一样,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郭浩的话,让我彻底闭口莫言。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我低着头走上台阶,把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坐在浴池的边缘上,背对着那人。
那人见我从热水池子上来,把搓澡巾在热水池里涮了涮,用搓澡巾在在我脖子蹭了蹭几下说:
“大哥,你是油性皮肤啊?打个牛奶浴盐下泥,可舒服喽!
那人见我不吭气,以为价格显贵,又解释说:
“搓背三元,打个牛奶浴盐多加五块钱,一会我在给你擦擦鞋子,10块钱的事。
放心哥,都是旁边人,不会问你多要,一定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保你下次还来找我。
低价位,高享受。
我慢慢的转过头,,扭头望着娃子那张消瘦的脸,一把拽掉头上的毛巾说:
“十块钱够吗?
娃子显然听出来我的声音,他低着头,猛的一抬头,一见是我,象被电击似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足足冷了几十秒,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哇的一嗓子哽咽着说:
“冰哥,你,,,你咋来了?
娃子那又惊又喜的一嗓子,把我心底,最脆弱的情怀,给带了出来。
我表情复杂的盯着娃子说:
“我在二楼等你,穿上衣服来找我。
我说完,头也不会了出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