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倒是没有接话,我也没有再细问下去。
此时我心里已经主心骨,李俊用一个最简单的故事,告诉我,我压根没有必要去担心房辰的房氏集团。
吴浩就这么一个女孩,他不能会给自己的女婿下手。
再知道这个准确的答案后,我心里视乎轻松了许多。
出酒吧后,狗头一直站在车边等我。
他见我出来,小心翼翼凑了过去的问:
“去见吴浩吗?
我摇了摇头:“房氏集团的事,让房辰自己解决吧?
狗头我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兄弟们,但是人这辈子最重要的是名声,是道义,有些事不能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弃以后。
狗头一听我说这,望着我语气颇为无奈的问:
“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知道狗头这句话代表的含义?他是再最后一次提醒我。
如果我说确定,那就等于让所有的兄弟,这一年的辛苦化成一缕青烟。我竖了竖衣领,望着那浩瀚的星空坚毅说:
“我确定。
狗头恨的直甩头,又不好发作,一句话没说就离开。
望着狗头汽车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觉的自己有些残忍。
那件事过后,果然如我和李俊猜测的那样,吴浩并没有对房辰赶尽杀绝,就那么一直脱着。
而我在彻底的耍了唐雨薇后,我的生活渐渐的恢复平静。
三天一个班照例去殡仪馆上班,再几个月没有去上班后,突然到单位后,老蔡,和王飞翔见到我后,愣了半天。
王飞翔拍着我肩膀说:“大侄子,病好清了?
老蔡叼着烟斗,推了他一把说:“我说,飞翔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冰冰病不好,能来上班吗?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王飞翔笑着说:“这又不是外人,自己孩子?这下好了,终于有人开车了?
老蔡歪着头坏笑,他笑的我有些浑身不在?
四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