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恋爱了，他从量子计算机实验室调配到第九风洞试验所的第一天就恋爱了，对方是第九风洞研究所的厂花，绿叶丛中一点红。
在风洞试验所，条件还是比较艰苦的，经常一关就是好几个月，里面又是男多女少，对于单身青年而言是一个重大考验。刘军很年轻，当年来风洞实验室才二十七岁，今年也才三十二岁。
期间单位也介绍过几个姑娘，但他就想着顾红。
顾红在五年中倒是结过一次婚，但丈夫生病去世了，现在恢复了单身。刘军并不在意她结过婚，反正就是一直暗恋对方。
莫斯通过观察，准备从这个刘军身上试验‘蝴蝶效应’，看看自己能不能通过一些细小的变化去撮合他和顾红，如果成功，再进行下一步试验。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作为量子计算机也不能脱离实践这一步。
第一步，莫斯找到了可以看到电脑屏幕的摄像头，通过摄像头观察使用电脑时，屏幕的变化规律。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输出文字，显示在屏幕上，没有其他输出设备。所以屏幕是他唯一能依靠的，通过了观察别人的使用情况，决定输出自己需要的内容。
通过观察，需要的试验素材凑齐了。莫斯制定了这么一个计划，首先通过屏幕的闪烁让刘军产生眼疲劳，按照他的习惯肯定会去洗手间洗脸。
通过莫斯的观察，顾红每天在固定时间会去饮水间接水。如果自己控制好，刘军眼疲劳的时间可以和顾红接水的时间重合。
他们可以相遇，第一阶段实验就做到这里。
开始。
只能通过屏幕影响现实，莫斯感觉这就好像自己和女神面对面坐着，不能说话也不能有行动，只能以眼神进行互动，那可真的是非常难，偏偏还要只依赖眼神让美女喜欢上自己，更是难上加难。
但难也要做，谁让条件不允许呢。
莫斯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点什么去影响现实。
第一次试验并不成功，刘军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