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记得小说设定，宇宙一开始是维的，然后一直在降维，最后才成为三维。
当时莫斯看书的时候就没理解，按照他现在的水平来解释，那就是一开始维度就好像是大海，全是水。然后就开始降维，维一点点地减少，从大海到湖泊，从湖泊到水洼，最后水洼到水蒸气。
反正就是祸祸，维度这种资源全部给祸祸了，祸祸了维度，再祸祸维度……，再到现在祸祸维。当然不是说就没有了，只是没以前那么多了。
全是海水的时候，宏观生命肉眼就可以看到维度的力量，变成湖泊，只有少数大神文明可以掌握维度的力量，变成水蒸气了，只有微观的粒子才能掌握维度的力量。
简单来说维度就好像是海水，在经过很多文明的祸祸之后，越来越少，越来越难以发现了，只有很少很少的水蒸气存在于空间中。
宏观世界的人类可以看到大海，抚摸大海，甚至在大海里游泳，或者是利用大海的潮汐进行发电。但如果只剩下水蒸气，那人类就只能抓瞎，只能从微观角度才能了解水蒸气的结构。同理，人类也只能从微观角了解维度。
这也是为什么三体人要限制人类的微观研究，因为大海没了，但水蒸气还在，掌握了水蒸气的力量，依旧可以成为一个强者。
用修仙的概念就是灵气枯竭，以前灵气到处都是，接着只有洞天福地才有，再到最后只有某些仙丹里才有，到最后的最后灵气就彻底稀薄到无法提炼的程度。
宇宙一开始就是维度的，灵气充足。结果不断降维，维度的灵气减少，维度的真气称雄，再降低，维度蛮力称雄，一直降低，就感觉不到灵气、真气、蛮力了，直接末法时代。
人无法感知灵气，微观的粒子却还能感受到灵气。当然微观粒子吸收少量灵气，也威胁不到人类，因为太少了。
所以只能积少成多，想办法把能聚集灵气的粒子给聚集起来。
莫斯就是还没有领悟灵气的光子。而智子则已经领悟灵气，而且还是两个，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