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原因。既然是饭局,当然要喝酒,但喝酒不是唯一的,聊的话题才是真正的核心。但邬肖任现在回忆,晚上跟朱代东,根本就没有真正说上几句话,光顾着喝酒了。
邬肖任要回去,谢尉争当然也不会再在楚都大酒店住,虽然现在是下半夜,但他知道,父亲此时一定还在家里等着自己。可是等到他想去前台拿发票的时候,才发觉,发票竟然也被朱代东拿走了。
你又没单位报销,把发票拿走算怎么回事嘛,谢尉争心想。自己又没有朱代东的联系方式,看来明天得在局长面前发扬风格才行,就说今天开支的钱,自己垫付。
回到家,谢吾文果然在家里等着,虽然已经凌晨三点,但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他不知道儿子安排的这次饭局能否令邬肖任满意,如果被邬肖任发现,儿子竟然把大学同学叫去应付他,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爸,还没睡呐。”谢尉争说。
“你不回来,我哪里睡得着,晚上的饭局还顺利吧?”谢吾文关切的问。
谢尉争赶紧把晚上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告诉了父亲。在谢吾文面前,谢尉争没有任何的隐瞒,特别是朱代东在酒桌上的表现,他说的什么话,喝了多少酒,他说得特别仔细。
“尉争,你能不能向我详细的描述一下你这位也叫朱代东的同学?”谢吾文听完后,凝重的说道。他听完儿子的述说,突然有种感觉,这个朱代东,怎么跟自己见到的朱处长颇有几分相似呢?
“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身材不高不短,体形不胖不瘦,如果不仔细看,不会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但如果你认真的观察他,也很耐看。”谢尉争想了想,对于朱代东的外貌,他还真不太好形象。如果把朱代东形容得很帅,他心里不舒服,但若是形容得太不堪,好像跟事实出入又很大。
“他开车没有?”谢吾文问。
“他怎么会有车呢,不可能嘛。”谢尉争笃定的说,虽然他并没有注意到朱代东有没有开车,可是凭他的直觉,朱代东是不可能开车来的,他又不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