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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得很慢,也很细致。每一口食物都尽量嚼碎。坐在对面的女服务员出神地望着专心对付食物的罗兰,脑子里已经在幻想着应该在床上用什么方法才能更加彻底满足自己的。
“哐啷”
一只盛满杂物的金属餐盘从远处飞来,准确地砸落在距离罗兰不远的桌角。散乱的饭粒和汤汁四下飞舞,几块吃剩的骨头掉在旁边躲避不及者的身上,引来一阵愤怒的咒骂和惊叫。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骂声很快完成了由高至低的变化,随即迅速消失,整个餐厅也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
一只厚重的军靴踩上了餐桌。由于用力过猛,巨大的力量把罗兰面前的餐盘震得微颤起来。被高高颠起的饭粒抖散在四周,混合着溅落的酱汁形成一片白色与褐色相互交织的杂乱图案。军靴粗糙的橡胶边缘与餐盘靠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从靴底抖落的肮脏泥块,还能闻到一股与汗液相互搀杂的恶臭。
军靴的主人是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的横肉和伤疤勾勒出一副掩饰不住的凶残与狰狞面容。他的战斗服袖口高挽至肘部以上,露出两只密布汗毛的粗壮胳膊,一把闪烁和银色金属光泽的锋利匕首,在他短粗有力的指间来回跳跃着。
“娜琳,你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喜欢上这种娘娘腔的毛头小子?”他粗鲁地抓住匕首,用锐利的匕尖朝餐桌用力捅去。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中。厚达半公分的钢制桌面顿时出现了一道边缘扭曲的裂口。
“卡德,这与你无关。”娜琳安静地坐在那里。她的心里显然有团愤怒的火在燃烧,却一直压抑着,不迸发出来。
“和你睡一晚要多少钱?”卡德把面目狰狞的脑袋放低,凑到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像蛇一样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皮:“说吧!五千还是六千?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陪总公司下来视察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男人。要价也只是四千块。走吧!去你的房间,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把我服侍得妥妥贴贴的。钱不是问题。当然,你也可以大发善心。把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