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没什么区别。
我没再劝她,对她来说,死是一种灵魂上的解脱。
当军刀划过她的颈部总动脉时,玉儿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
她慢慢的靠近我,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一下。
我没有躲避,不管她的身体有多脏,但是她这一吻是圣洁的。
这是她临死之前发自心灵深处的善意,也是一个女人最真诚的祝福。
当玉儿倒下的时候,我将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她的身体,我希望她死得有些尊严。
就算是下地狱,也能抬头挺胸的走下去。
玉儿的死对我的内心有种极大的触动,让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是一个不应该死在我手上的人,然而我却杀了她。
这一刻,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但我义无反顾的去做了;就象玉儿义无反顾的求死一样。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土著人们还围着篝火跳舞,接下来他们还有最‘神圣’的部落习俗,所以短时间内,我还是安全的,他们不会停下‘生产’活动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红色石屋很显眼,我顺着墙根轻松的摸了过去。
土著部落的锁是什么样的我并不熟悉,黑塔部落的草屋是没有锁的,总之不可能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安全门锁。
这房子就跟跟其它的石屋有些区别,上面连个透气的洞都没有,外面也比较光滑,并不适合攀爬。
我绕着石屋转了一圈儿,居然没有找到所谓的门在哪里,仿佛这石屋就是一块大石头,根本不是空的一样。
“门在哪里?”
我有点着急,天色已晚,也不好观察。
地面上的路径看起来都差不多,这里明显是一块特殊的区域,恐怕寻常的土著人都不敢接近。
无计可施之下,我只能选择用手去推。
正常情况下,有门的地方,总不会那么牢固的。
我相信这些土著人还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