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红了脸，手忙脚乱拉好被自己撕裂的衣裳。
仙仙这才往前走了两步，使用神力治愈对方的伤势。
沐浴在神光之下，少年精神抖擞起来。
然而当仙仙说，“天堂和地狱必然要开战。”
少年抿了抿唇。
战争与死亡自始至终都被划上等号。
他不想死，不想让神死，也不想让天国的任何一位天使死。
“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仙仙突然问，“天使拥有光明力量，恶魔拥有黑暗力量，唯独人类，什么也没有。”
少年被问得怔了下。
随即他想。
这的确很不公平，人类生来就是其他两者手下的宠物与猎物。天使的恩赐看似美好，实际上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而魔鬼更是以掠夺人类的灵魂为乐趣。
仙仙第一次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有些温柔宠溺的意思，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但最公平的事，就是大家都会死去。天使也好，恶魔也罢，最后他们只能站在历史的角落，看着人类种族鼎盛强大。”
末了，她忽然以温和的语气说出了极其冷酷的话，亲手打碎少年一腔爱意。
“我喜欢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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