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巴子。
“大人,我们有新式兵器,那个叫什么,自行火炮是吧,敌军脚步缓慢,远不如我们的自行火炮进退迅捷,可以让自行火炮上去开炮。”刘一山确是良将,此刻还能镇定,很快就心生对策。
“嗯,对,开炮,轰他娘。”王朴这才醒过味来,他有十辆自行火炮,敌军人数虽多,移动却很缓慢,可以用来去如风的自行火炮顶上去吊着打。
这边的蓟州大军却也不好过,左良玉手中只有五百亲兵,约束这么一支五万人的大军,均摊下来,一个亲兵要看住一百号人,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从全军校场集合涌出城门,到整队列阵前行,一通折腾约摸半个时辰,亲兵们累得气喘吁吁,胯下坐骑更是一刻不停来回狂奔,几近脱力,苦撑着扬脖嘶鸣不已。
“停下整队,他娘的,别乱走,整队。传令下去,若哪个狗才听不真号令就用鞭子抽,再犯就拔刀子片了他。”左良玉连着吼了半个时辰,此刻他那好嗓子已然沙哑如破锣。
蓟州全城呈长方形,坐落于山坳底,这等地形易生怪风,突兀卷尘飞舞,漫天风沙眯眼,官兵艰难挪动几十步,仿佛被暴晒过的皮糖,蔫成了一滩糊糊,又不得不停下整队,连砍了几颗人头约束军纪,复稍具行伍筋骨。
便在此刻,前方探报敌情有变。左良玉愣怔不已,苦脸道:“王朴小儿,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咱们哥俩打起来算怎么回事。”转头瞄了眼城头上的“高”字监军大旗,面绣麒麟,居然较他参将“左”字旗华美耀艳,心里就如食了蝇。
左良玉心里怨怼不已,他是真不愿与王朴交恶,所谓养寇自重,有王朴这个刺头在朝廷跟前引群嘲,他向朝廷伸手要钱要粮,几乎是有求必应,少见落空,这段好日子升官发财不亦说乎。
当下寻近处一间破屋,跳下马攀上房顶,他披着重甲在那高处摇摇晃晃,踩瓦片吱吱作响,下面的亲兵神色贯注,围成圈守着主将,左良玉毕竟将门世禄,半生身手打熬,浑不在意立屋顶上,远远就见神甲营分出了一支小股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