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姨娘美目一闪,眯作弯月状,附在老爷耳旁叽咕了一阵,尤润龄脸呈古怪之色,但依旧颔首。
“老爷子是本地人吗,这条路前方可有歇脚之处啊。”尤润龄上前去和陆盛海套近乎。
“这条路我走的熟了,前面不远有个谷口,到底就是一座土地庙。”陆盛海回头瞧了尤老爷一眼,只漠然道。
“啊,那倒是好,这种地方贼军寻不到,是个藏身的好去处啊,”尤润龄欣喜不已道。
“那破庙是个贼窝也说不定,俗话说嘛,宁躺坟地,勿进荒庙。”小周姨娘不知何时从后面追上来,她身子娇弱,这一小段路就致密了喘息,言罢犹自小臂虚掩胸口,花袖滑向鼓鼓的酥胸,赫然露出了凝脂色的柔荑连藕,秀发从簪子蓬松垂下,细眉带出一双迷离知心眼,惊鸿一瞥那熟媚韵意,哪怕年纪半百的老头陆盛海也呆愣当场。
“哼。”陆盛海回过神来,心慎这个小娘是个有心计的,言语中可别漏出破绽。
“那这样吧,我随老爷子先去探路,回来再计较。”尤润龄笑吟吟道:“老爷子,你说可不?”
“可,我跟我孙子交待几句。”尤润龄略沉呤,实难坚拒,只好答应了。
“啊,那是,请。”尤润龄也不拦着,让开一边去了,任由陆盛海唤人去。
“哎呦,老爷,我脚崴了哦。”小周姨娘凄苦撒娇道,背对众人弯下腰去,她的裙子量裁适体,这番刻意捎弄,更呈腰肢婀娜把正迎面过来的洪小寒眼都看直了。
“孙子,我有事先离开一小会儿,你不许乱说话。”见这小子只顾咽口水,陆盛海心下大怒,恨不得狠抽他一嘴巴,没好气叮嘱道。
“啊呀,你这老头,这般烦人。”洪小寒恼羞成怒,睁目不忿道。
陆盛海懒得再与之碎嘴,翻白眼扭头疾去,不觉泛心事,这个地头本有几十亩旱田,如今却抛荒成了杂草垛子,田地从来便是农户们的命根子,但凡还有口气就不该抛荒,思之难叫人释怀。
“尤老爷,你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