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就爱莫能助了。
很快,李肇便到偏殿,立时被扶苏拉了去。
“李少内,听闻你利用特殊治疗法治好百来重伤兵卒,医术了得,请你一定要治好父皇。”他说得既着急又情深意切。
“放心!”李肇行礼,定了定心说,“如果不是很严重,也许我能救之。”
“那太好了。”扶苏心稍安。
可,就在此时,一个急匆匆又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长公子,不必劳烦李少内,我已请来扁鹊传人,他必能治好陛下的病。”
来人正是李斯,此刻他带着阳庆来了,显得风尘仆仆,却又信心十足,特别是阳庆的脸上,充满着各种不屑。
“李相?”扶苏瞄了李斯一眼。
李斯连忙上前行礼,“见过长公子。”
“不必多礼!”扶苏说,却为难了,李相如此说,是要抢功的意思,可他已经请来了李肇。
李肇看出扶苏的为难,无所谓地说:“长公子,既然叔父已经请了大医,就让他来吧!说不定还真能治好陛下。”
李肇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笑开了,重金属中毒,以这个时代的手段能治好,才怪?
扶苏歉意地对李肇笑了笑,便对李斯说:“也罢!既然李相寻得名医,还请之马上为父皇瞧病。”
“当然,当然!”李斯得逞地笑着,不忘不屑地看了李肇一眼,便立刻吩咐阳庆。
阳庆也不怠慢,对着众人行礼后,便提着药箱走向偏殿。
“慢!”就在这时,一个人喝住了阳庆,正是冯去疾,他匆匆走过来。
“冯相,你什么意思?”李斯脸色有点难看。
冯去疾脸露凝色,却不得不挤出笑容,“李相不必介怀,我也是为陛下病情着想罢了。”
“今日来之皆名医,知根知底,而李相领来之人陌生得很,万一他......”
冯去疾没有再说下去,但大家都懂他的意思。
皇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