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并说:“不怕,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谁也不能威胁你。”
即使李肇有些虚弱,但女子单薄的身子又如何能拗得过他的搀扶,她很容易被扶了起来。
不过,就是有些尴尬,都是青年男女,如此近距离接触,难免有些不妥,待扶正女子,连忙退到一旁,却不知的是,女子被这么一肢体接触,身体颤了颤,脸庞瞬间通红,连忙低下头。
李肇连忙扭头直面风伯,以化解尴尬:“你叫风伯?既然你医治的是我,这钱也该我出,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你说是吗?”
一点也不卑微,甚至有些强势,风伯微微一愣。在未摸清李肇强势本钱时,他压下心中蠢蠢欲动,却怒视着。
李肇伸手往怀里摸,并说:“不就是区区二十半两钱吗?我给你,麻烦你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下一刻,他懵了,怀里什么也没有,他记得当时购买出降落伞之时还有些半两钱,虽然不多,但二十钱还是有的。
可怎么也摸不出来,却一看身上所穿的麻衣,苦笑不已,他本来的衣裳换了,自然不在身上,正想问姑娘时,却迎来了风伯的嘲弄和愤怒的言语。
“区区二十半两钱?你拿得出来吗?恐怕你这卑劣之人还未见过吧!”
李肇这个动作增加了他的底气。
兵荒马乱的此时,还是被暴乱肆虐过的沛县,贫苦人家还真的无法拿出二十半两钱,生活之物大多是自种或者到野外采摘,当然也有以物换物,铜钱就只是个奢望。
“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去,别坏了老子的好事。”
风伯不再隐藏他的目的,恶狠狠地道。
李肇只是瞟了他一眼便无视于他,自个走向女子,“阿妹,你可见到我的衣裳?”
“有,我见脏了破了,便让阿哥帮你换了,缝补了一下洗了,在晾着呢?”
李肇暗赞此女的善良和勤快,态度也柔和了起来,问:“可还有钱袋?”他真怕当时掉落下来时钱袋掉了。
姑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