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但容筵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哼,我倒不是不尊重容筵,我就是看不惯这个什么什么安姑娘。她是有多神秘啊?怎么我们连名字都不配知道吗?还‘姑娘’,她一个人族,也配我这样称呼她?”说到这里,温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什么神界钦定的太子妃人选。她流落人间,又或者在历劫什么的。但容筵舍不得自己的小媳妇受苦,这才亲自下凡从旁协助?”
司壑皱眉,难掩对温玄的嫌弃,“我虽然喜好了解逸闻趣事,但也从不像你这般胡乱猜测。你这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正说话间,一行六人离开了临水村地界,便找了一处,拈诀御剑而行,自然而然的,安姑娘就立在了容筵身后。
温玄挑眉,“你看你看,还说没事儿呢,都一起御剑了!”
司壑:“她是人族,不会御剑,难不成我们御剑她跑着跟上?再说了,你惧高,御剑也得我帮忙。如此说来,你跟我也有些问题了?”
云初柔在一旁有一句每一句地听着二人一来一往,听到这里终究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人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啊?”这么一闹,几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容筵耳力极好,自然听到了温玄和司壑的窃窃私语,可他却定定望向云初柔,见云初柔正笑得开心,好像没有丝毫其他情绪,而后平静地挪开了目光,带着安姑娘先一步之上青天。
温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干脆扭头去找云易带他了。
云端之上,安姑娘抓着容筵的衣襟,盯着他沉默的背影许久,突然说道:“若是喜欢,何不说出来?”
容筵脊背一僵,竟然意外地语气冰冷,“这不关你的事。”
“哼,”安姑娘嗤笑他的口是心非,“人族这一生何其短暂,莫要以后等她死了,日日站在浣灵川边怀念。”
“那你呢?”容筵不知是被激得来了脾气,还是和她太过相熟,回敬道:“那小子看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