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陆穆回已经打车回了五星级酒店,并用房卡刷开门,走了进去。
正值炎热的夏季,他又喝了不少酒,身上的味儿很大,是一定要洗澡的。
暂时用不到里面的灯,他就只开了玄关处的灯。
然后换鞋、洗手,再是拿衣服。
陆穆回扯下领带,边脱外套边往里走,才刚走到衣柜旁,脚步就停了下来。
因为他原本空无一人的床上躺了一个女孩。
又黑又长的头发被一根发带束在头顶,额前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眉毛。及膝的裙裤因为屈腿的睡姿,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安全裤。
这个女孩正是被男人和弟弟抬走的、陆穆回朝思暮想的连银舒。
不去想她怎么会以这种姿态出现自己面前,陆穆回下意识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记得···我已经回了酒店,到了房间···那我现在肯定是睡着了的······对啊,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直视她···既然是梦,那么,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即使是在梦里,陆穆回也是不想吵醒连银舒的。他脱了鞋,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在连银舒身侧停下,低头用视线一寸一寸描绘她的面部轮廓。
几乎是刚在她身后跪下,陆穆回就注意到她没戴眼镜。
回头一看,银色的圆框眼镜正摆在床头柜上,旁边是手机。
陆穆回看了连银舒好一会儿,等到看够了才将手伸向她。连银舒头上,正红色的发带紧紧的缠了几圈,最后在头顶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解开发带,陆穆回将它放在枕头旁边,然后翻身,双臂撑在连银舒的头侧。
迷药的药性渐渐褪去,连银舒似乎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谁把她的发带顺了下来。
星期五她只有在回到寝室后才会小睡一会儿,所以她还以为自己正躺在寝室的小床上。至于是谁对她的发带下手,当然是她那手痒的室友了。
正要开口跟室友说别闹,她就感到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