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半透明的,防晒性能很好,上面排列着红色的圆形斑点。
一下就让她想起了身上的痕迹:
这衣服倒是挑的好,只可惜,我只会穿这一次。
不到十分钟,房门就被敲响,连银舒起身去开门,来人果然是她等的仲景。
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男大学生扒着门框气喘吁吁,显然是提着一口气跑上来的,就是校运会,他都没跑这么快。
接过仲景手里的一个袋子,把里面的药盒都放到别的袋子里,连银舒就进了房间,把沙发上的残破的衣服塞了进去。
她的速度很快,可仲景的眼力也不差,他看出了那是连银舒穿过的衣服,也看见了衣料的破碎。
“这是怎么回事儿?”
连银舒转身时和隔间里的陆穆回对上了视线,只那么一瞬,陆穆回就有种自己无所遁形的感觉。而连银舒已经背上包拆开一个药盒,将颗粒状的药物吞了进去:
“先离开这里再说,这里不是说事的地方。”
“好。”
下了楼,连银舒站在一旁注射头孢曲松,仲景则是在前台问小姐,当然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连银舒早有预料,却也不会阻止仲景,什么都不做,只会让他心里更难受。
旧衣服和药盒属于可回收垃圾,针头则是医疗垃圾,得去趟医院。
验血不能查出药物残留的情况,要针对这种成分去进行检测才能够得到结果,而医院通常不会针对所有的药物成分都有专门的方法进行检测。
处理掉可回收垃圾,连银舒和仲景打车离开了酒店,去了药物检测机构。
等两人的脚步声消失,陆穆回才移开镜子,走出隔间。
虽然仲景没进房间,他又因为有浴室隔着,看不到仲景的样子,连银舒也没叫出仲景的名字,但陆穆回还是猜了出来:
“应该是她那个从幼儿园一直同班到现在的竹马,仲景,我记得他们还是同乡。”
陆穆回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他也没资格,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