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信鸽不过刚离了宣德侯府,便是被人一箭射了下来,却也只是斩断了几片羽翼。
那人抓着鸽子便是送进了皇宫。
主位上的人慵懒至极,三千墨丝不扎不束,随意的披在脑后。
有人取了信鸽脚下的纸条,便是在一身黑袍的男人身前展开。
白纸黑字的写着三个字:不可谋。
字体秀丽工整,出自女子之手。
息烛微微皱眉,“殿下,难道是云乐和旁人正在谋划着什么?可要我继续追查下去?”
沈酒卿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是将纸条在跳动的烛火上点燃,他的眸子也跟着火光在跳动着。
“她的信本就是给我看的。”
“那这鸽子……”
“剪了羽翼,给她送回去吧。”
“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酒卿甩掉了快要燃到指尖的火苗,“路承安最近倒是安分,刺激刺激吧。”
“属下明白。”
傍晚时分,慎儿与如月回来了,皆是没有如洲的消息。
如洲倒像是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了消息。
她本是人牙子卖进侯府的,就算是跑了也无路可去,云乐也只好作罢,心中却始终在隐隐的担忧着什么。
云乐都已经卧床准备休息了,如月却是再次是捧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走了进来。
慎儿正在拨弄着灯芯,便是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如洲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是刚才一个小厮给我的,说是姑娘白日落下的东西,他给送回来了。”
慎儿微微皱了皱眉,警惕的看着木盒子,“可有看清那小厮的模样?”
如月摇了摇头,“没有,那是天暗,他打了灯,实在是晃眼,我便是没有看清的。”
慎儿恨铁不成钢的给了如月一个爆栗,“你怎么这般痴傻?!”
床帘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拨开,云乐的声音慵懒,“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