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沉沉的,又来到了门口的边上:“我们,来到了这里,真的可以完成你心里说的那个目标吗?”
他看着月亮,转身,看向宁康,宁康也慢慢的站了起来,房顶上漏出来的月亮光芒,就像是冰冷的尖刺,将他覆盖,也仅仅是,将他照亮的雪白。
月亮,并不会改变这木屋破烂不堪的事实,有风将宁康的两鬓吹的雪白,它们从这木屋的墙缝里吹进来,将所有人都吹的瑟瑟发抖……但是他们依然需要睡眠,不睡眠,根本无法有长足的精神去面对,那繁琐的,让他们焦头烂额的斗争。
王子玉沉默着,宁康也沉默着,在这个世界上,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却又如此的遥远。
“血统战争,真的可行吗?”
宁康又问了一遍,这一次他看着那月光之下漂浮的微尘,轻轻的说,也便轻轻的沉默。
“可以的……玫瑰夫人的手上,已经粘满了小族群的鲜血……只要他矛头一转,所有的族群,就算是出于自保,也一定会加入到着可怕的战争之中。”王子玉看着木屋里的一切,一个阴暗的房间——这个木屋仅有的一个房间,一张放在桌子密密麻麻的写着文字的图纸,上面的战略地图都被一些小石头压着——它们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们除了笔和墨,别无其他能够压住写着战略的东西,包括,心。
“上游的人,真的就不能将这条河流共有吗?为什么是天上地下本来就有的东西,为什么要占有呢……”
宁康看着天花板上的破洞,看着,那硕大的月亮。问不出个结果。
“如果,真有那样的上游人,他一定,很伟大……”王子玉看了一眼宁康,他的眼里,像是一个白色的天神在沐浴着月光的清辉。
“我想,告诉所有华族人,他们并不是由血统注定的木材,这个世界上的人,可能有着天生的区别无法改变,但是这种区别,一定是可以弥补的,共同存在的。”宁康笑了一下,或许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了:“我们将五大家族的秘法交给这里的普通人,不,交给这里的同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