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错,书上一个字儿也不敢写?”
“大人恕罪,关于前事,陛下有过明旨,不准再提。”
“小的只能告诉你,为了把您从岭南弄回来,陛下已经很费心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禁止提及的罪还不小?”
“只求大人莫要执着于过去的事儿,裴氏若要在这东都立足,最好莫过于大人您与陛下生下子嗣。”
“孩子?”
“你这岁数,也没见过小孩儿出生吧?”他本意是想打听这世界新生儿诞生情况,但小书童却喜滋滋对他说:“小的等着您和陛下的小殿下出生。”
“现在这局面,就算有了孩子,那你告诉我,我们在外朝能有所依靠吗?”
“孤就是你的依靠!”
这振聋发聩的霸总发言,惊得他一扭头就看见女皇一身朝服站在绘屏前。
“孤已经是这天下之主,三郎还想着靠谁去呀?”
“参见陛下!”
“得了,你莫动,我也不是菩萨,大臣拜也就算了,你就免了吧。”
闻言他微微颔首道:“谢陛下。”
她到他床边落座对他道:“想着你也躺烦了,召了章太医问过,说也可以慢慢走动走动了,正好明个襄侯从南山回,他们在陶光园办了个脂羊宴,三郎与我同往如何?”
“有肉吃吗?”
“三个月大的烤羊羔,很是肥美。”
“那我去。”
“乘便也让你见见孤的诸后宫,那可是一群难得的妙人啊。”
初听这话,裴极有些噎着了,女皇嘴里男人就好似邮票一样,尽显大猪蹄子本色。
可表面上,还要装憨,恭维道:“臣心怀期待。”
“别人也罢,反正官阶都在你之下,只襄侯你还需认真拜见,小樊你一会儿仔细与你家大人仔细说说谢侯,倒是他跟着孤去,规矩上过得去就算了。”
“奴遵命。”
“好吧,看也看过了,既然三郎安好,那孤就先回去